这类人柳乘风见很多了,柳乘风恬然一笑,道:“客随主便,既然江大人盛情相邀,柳乘风只好恭敬不如从命。”
柳乘风抬腿要走,江炳倒是笑道:“且慢……”他站了起来,笑吟吟的看着柳乘风,道:“廉国公既然来了,何不如在府上小酌几杯。”他见柳乘风有些游移不定的模样,持续道:“实在说句实在话,江或人早想和廉国公说说话,只是廉国公想必也晓得,江某在翰林,多少要避避嫌。”
“公爷难怪甚么?”江管家不由道。
作为一个皇亲国戚,和柳乘风打好干系是非常需求的事,现在皇亲国戚当中,真正的实权派除了柳乘风,就是那远在南京的成国公了,这个江炳倒是一点儿也不傻,竟然见缝插针,现在就想和本身攀干系。
江管家应了,柳乘风也不便久留,从江府出来,在江府外头,到处都是锦衣卫和赶来的缉事,将整条街道都已经封闭,柳乘风出来的时候,陈鸿宇亲身过来,道:“大人遇袭,卑贱不能及时赶到,实在恕罪。”
柳乘风出去小解,走出了后院的小厅,趁着夜色,在冷风当中寻茅房,看到后院的一处角落非常僻静,便要往那边去,方才穿过一个幽幽月洞,背面却有人叫他:“公爷……公爷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