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健听了,不由莞尔一笑:“宾之,话不是这么说,该管的还要管。”
李东阳沉默了半晌,倒是蓦地觉悟,苦笑道:“眼下也只能等了。”
他们所群情的,还是官学的事,现在朝廷为了教科书的事闹得不成开交,传闻在礼部那边另有人打起来了,气的李东阳脸都有点发青,就差没有拍桌子,不管如何说,这个礼部尚书是他兼任的,传出去别人只会说他管束无方。
刘健神采没有涓滴神采,李东阳则是用心低头去喝茶,谢迁想说甚么但又忍住了,用手指头敲着榻上的茶几。
李东阳沉默了一下,道:“老夫看,那席钟也脱不了干系,就算是辩论,也不能对人脱手,席钟是老夫的弟子,昨日他还来府上见我,老夫叫他去给张梦如道个歉,说一句好话,你道他如何说?他竟然说张梦如妖言惑众。曲解经义,这是该死。”李东阳摇点头:“为了这个,竟是连老夫的话也不听了,罢罢罢,他们喜好闹就随他们闹去。他们不要面皮,老夫干脆由着他们,倒要看看他们要辩论多久才够?”
出宫了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