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从这类八面小巧的寺人口里问出话来,如果不步步紧逼倒是不成的,柳乘风内心清楚,郑秋绝对不敢冤枉到萧敬的头上,但是本身也要抛清干系。柳乘风倒是想晓得,这郑秋到底能想出甚么来。
“猖獗!”柳乘风嘲笑,呵叱道:“你可晓得大胆?你既然晓得这是犯端方的事,却还敢如此胆小妄为?带着你的奏书从速滚去内阁,再敢犯规据,便是陛下饶你,我却不饶你。”
他又重新回到殿中去,坐在椅上堕入沉思。
“哦?奏书?递出去的是甚么奏书?”柳乘风不由打起了精力问道。
柳乘风也不急,慢悠悠隧道:“你要想便想,不过期候不能迟误,我就坐在这里等着你渐渐地想,只是我现在口里有些干了,这里有茶水吗?”
柳乘风冷冷一笑,道:“这类人真是实足的小人,罢了,打发走了也就是了,你在外头候着吧。”
“有……有的……”面如土色的郑秋赶紧去端了一盏茶水来,送到柳乘风的手里,随即乖乖地侧立鄙人头,一副搔头搔耳的模样,但是一时之间仿佛也想不出甚么,急得豆大的盗汗都流了出来。
王安游移隧道:“内阁那边还没看过,陛下说,如果有急报,能够让通政司那边告急送来,以是奴婢大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