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缓慢地骑马到了北镇府司,命人叫了李东栋来,道:“有一桩陈年旧案,北镇府司还在查吗?”
郑秋哭丧着脸,道:“奴婢……奴婢当真甚么都不晓得,奴婢服侍陛下这么多年,也向来不敢碎嘴多言。公爷如果不信,问一问陛下就晓得,奴婢冤枉。”
朱佑樘看了柳乘风一眼,仿佛看破了柳乘风的心机,不由会心一笑,随即道:“如何?感觉很残暴?是不是感觉朕过分血腥了?”
柳乘风本就是大夫出身,叫人拿了方剂来看,也确切挑不出甚么错处,药方剂里开出的药确切是如此,若只是轻微的肝部不适,开出这个方剂保养也确切没有题目。
柳乘风点头,道:“陛下的话一点也未几。”
李东栋不由道:“出了甚么事?”
柳乘风鞠问过了尚膳监的两个寺人一遍,不过临时也寻不出甚么眉目,来由很简朴,这两个寺人很轻易就将本身廓清掉了,虽说他们是照方抓药,以他们的眼力也早就看出了太病院开出的并非是治寒热的方剂,但是陛下染的到底是不是沉痾,他们倒是一概不知。
李东栋更是一头雾水,只是不敢再多问甚么,点了点头道:“门生这就传令下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