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觐钧坐在椅上,漫不经心肠道:“刘先生去了京师两个月非常辛苦,如何不先歇一歇再来回话?”
刘养正苦笑点头,道:“这个可说不好,不过朝廷既然舍得下这么大的本钱,必定也是有些掌控的,王爷不得不防。”
这大夫道:“回小王爷的话,王爷并无大碍,只是肝火攻心,身子有些孱羸,好好将养一下,不要再惹他发怒,很快就能安康。”
刘养正这么一喊,顿时招来了很多王府里的人,世人七手八脚地将朱觐钧抬到寝殿去,又先用过了一碗参汤,见朱觐钧神采转好了一些,才放下了心,大夫来了以后,给朱觐钧把了脉,那朱宸濠也已经到了,不过现在的他髯毛早已脱落,脸上光亮得像个鸡蛋,他尖着嗓子对大夫道:“父王如何了?”
朱觐钧颌首点头,道:“本王天然会谨慎防备。实在本王也不怕,这类花梢的东西一定能有甚么用处,本王见地过火铳,这东西看似锋利,却一定真有甚么大用处。”
朱觐钧的眼眸微微眯起来:“那依先生看。这新军战力如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