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敬立足,眼眸变得通俗起来。道:“杂家实在也只是想和廉国公谈谈,这一次廉国公旗开得胜,这上马威下得实在是教人拍案叫绝,但是话又说返来,廉国公可要记得本身的身份。”
朱佑樘不由来了兴趣,挣扎着从榻上起来,寺人们赶紧七手八脚地搀扶他,他坐在榻上,看着柳乘风道:“银子?莫非商行和聚宝楼那边又有花红了?不对,不是岁末才将花红解入宫中充分内库的吗?”
萧敬的神采不由僵了僵,这家伙在骂人!
萧敬口里所谓的这里的人,柳乘风却晓得指的不是那些个阿猫阿狗,萧敬说的是这个宫里独一的男人,是大明朝的天子。
柳乘风笑了笑,道:“也不是钱庄的花红,微臣直说了吧,现在钱庄那边的存款已经全数贷了出去,存银空空如也,如果遭受别人挤兑那就完整完了,再加上现在商贾都在簇拥借债,微臣就在想,陛下在内库里不是存了很多银子吗?微臣不敢坦白陛下,钱庄那边情愿月息三分向宫里的内库借债,只要陛下点个头,把内库的钱临时挪去钱庄,便可做一桩一本万利的买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