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厚照却不由搓了搓手,显得有些不安,眼睛看向气定神闲的柳乘风,不由干巴巴的笑道:“柳徒弟,我如果能有如许的气定神闲便好了,不知如何的,我内心老是空落落的,本来想到这主张的时候,只感觉这个主张妙不成言,再加上柳徒弟提点,更感觉这买卖定然胜利,但是事到现在,却发明全然不是这么回事。”
几日的时候,内库的银两就划拨到了聚宝钱庄的名义之下,所谓划拨,倒不是当真去把那金山银山搬到钱庄去,这是一种很笨拙的体例,他们所要做的,就是把内库那些划拨的银两先封存起来,随即再印刷出划一代价的银票在市道畅通,商贾们借债,也是直接取了银票去,除非有人大范围的挤兑,需用银票来兑换真金白银,钱庄才得从内库调拨银子。
经柳乘风一番劝说,这朱佑樘也是心动了,钱庄那边存银未几,一旦遭受挤兑,宫里也有这么多的股分亏损也是很多的。并且内库的钱是死的,与其存着倒不如出去生些利钱,在这一点上,朱佑樘对柳乘风还是很信赖的,他当然清楚本身要动用的是棺材本,却没有在这方面有太多的思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