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健见杨清踟躇,再好的涵养工夫此时也是不耐烦了,催促道:“杨大人如何不说话?”
刘健长叹口气,这一局他输了,输得很完整,但是也不得不平气柳乘风,竟然想到拿江炳的供词来做文章,他看了李东阳一眼,道:“宾之,眼下该如何是好?”
“拱状?”李东阳听了倒也不觉得意,这供词才是最紧急的:“那些供词可还存放在都察院?”
刘健确切是个输得起的人,到了这个份上,朱佑樘已经认定否定商行、聚宝楼乃至是柳乘风的人怀着鬼胎,如果在这件事上与皇上抗争是很不睬智的事,眼下息事宁人最要紧。
他这句话答复得让人生出了曲解,不晓得的人还觉得杨清是把屁股挪到了柳乘风那边,为虎作伥,已经有很多人对他瞋目而视了,杨清的上官左都御史也在一旁,忍不住道:“杨大人,当着刘公的面,把话都说清楚,不要遮讳饰掩,在这里的都是本身人,自该同气连枝,你可不要忘了,现在午门那边那些被仗打的可有很多都是我们都察院的同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