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站在这值房里发了一会儿呆,随即跺顿脚,随即便出去办差去了。
朱厚照乖乖坐下,眼观鼻鼻观心,正儿八经的答道:“父皇,儿臣这几日都在内阁里观政,听听徒弟们如何措置政务,倒是学到了很多的东西。”
寺人领命下去了,随即朱厚照便进了殿来,在朱佑樘面前他可不敢猖獗,乖乖的行了个礼,道:“儿臣见过父皇,儿臣传闻父皇的身材不好,特地选了些高丽参带出去,固然一定比得上大内的奇珍,父皇不要见笑才好。”
紫禁城,正心殿。
李东栋赶紧起家,道:“确切,大人该当去太子那边一趟,不过话又说返来,太子真的肯支撑大人吗?大人可不要忘了,那御使提出来的是将商行全数交由朝廷,太子迟早要即位,现在对太子来讲,太子只占了聚宝商行的五成干股,可如果收归了朝廷,太子就等因而坐享了全部聚宝商行,每年增加的收益何止是千万,只怕……”
“嗯,说说看。”朱佑樘鼓励道,他的脸上也不自发的掠过了一丝慈爱之色,他深知本身是不能长命百岁的,每天被人唤作万岁,但是这万岁之说何从谈起。是以在他看来,朱厚照就是他的生命的持续,也是大明基业的持续,这舔犊之情岂是其他感情所能媲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