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这柳乘风,朱佑樘是又好气又好笑,这家伙清楚是用心的,不过朱佑樘也晓得,刚才说话有点太严厉了,柳乘风用心调度一下氛围,是以还是忍不住莞尔一笑。
朱佑樘不由咳嗽,用手磕了磕御案,道:“朕说的是案子如何,不是让你去看衙门的。”
柳乘风才变得持重起来,道:“过审了,和微臣猜想的差未几,那江炳公然是大谈宁王的好处,出言不逊。”
朱佑樘的头已是被寺人们梳理好了,他对劲的看了看铜镜,站了起来笑呵呵的道:“有情的人才会刻毒无情嘛,这个事理实在也很简朴,就如朕爱太康公主,将他视之为掌上明珠,对她千依百顺,情愿将天下最好的东西给她,这是有情是不是?但是逆贼江炳,竟是欺弄宫室,差点将公主推入火坑,朕因为对公主有舔犊之情,因而天然不免龙颜大怒,对这江炳毒手无情,毫不肯谅解了。”
朱佑樘眯起眼,淡淡道:“都说了甚么。”
朱佑樘又笑道:“再者说了,朕将公主赐赉了他,已是给了他最大的犒赏,这已经够了。”
这类话镇静后听的一知半解,但是见朱佑樘非常严厉的口气说出来,也晓得非同小可,顿时便不再对峙,道:“陛下说的对。”
“陛下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