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乘风放下了奏书,微微一笑:“和微臣猜想的差未几,说句实在话,微臣给陛下出了主张,内心另有些发虚,就怕那宁王不肯被骗。现在当真骗到了他,微臣现在又有个别例了。”
朱觐钧道:“必须稳住朝廷,不要给他们甚么话柄,一方面本王这便上一道请罪奏书上去,态度诚心一些,再抛清掉和那江炳的干系,这是其一。同时当即我们亲身脱手,将江炳的族人押赴京师,请皇上定罪,这是其二。至于这其三。为了剖明心迹,本王筹算让你去一趟京师,你不必怕,只要我们把戏演足了,老夫凡是还在南昌府,朱佑樘那小子一贯珍惜本身的名声,不肯被人诟病,只要父王不反,他就不能拿你如何。”
总算送别了宁王,胡文海和王石二人面面相觑,随即这胡文海松了口气,到现在他还没回过干劲来,蓦地想起了甚么,忙道:“快,上奏书,八百里加急送出去。”
朱佑樘抖擞精力,道:“不错,确切来了动静,公然如你所料的那样,那宁王竟然服软了,哎,朕的一块芥蒂总算落下了,这一次也算是你的功绩。”他深望柳乘风一眼:“不过你是朕的远亲国戚,朕还真不知该赏你甚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