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东阳双手一摊:“怪就怪在这里,老夫不管如何也想不出这背后是谁,或许这只是偶合吧,有不识相的寺人流暴露了这动静,传闻那些报馆为了收到动静几近不择手腕,说不定是有些寺人见无益可图,便将动静兜售出去,这类动静对报纸的销量有极大好处,因而各家报纸纷繁刊载也是一定。不过话又说返来,现在究查这个也没多大用处,最首要的还是刹住眼下这些报馆胆小妄为的民风,本日他们敢刊载这类钦案密事,明日岂不是要上房揭瓦,刘公说的不错,我们不能再珍惜羽毛了,该严惩的还是要严惩,不过老夫却以为,杀鸡焉用牛刀,这件事底子不必内阁亲身脱手,老夫的意义是,何不以下个便条让锦衣卫来做这件事。此事干系着皇上的名誉,锦衣卫不是自夸是天子亲军吗?他们莫非能袖手旁观,他们不肯去做,我们恰好寻个由头狠狠的告一状。
他沉吟半晌,苦叹道:“宾之可想出甚么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