总而言之，宦海的这些端方本日全乱套了，牟斌是甚么人，那是在这个圈子里摸爬滚打了几十年的老油条，如何会没想到必然是那里出了事，这个事还不小。
牟斌固然性子暖和，但是已经从柳乘风的口气中读出了一些干系到他身家性命的内容，狗急了还跳墙呢，更何况是他牟斌，以是此时的牟斌神采已经非常不善了。
李东栋惊奇的道：“大人就不怕打草惊蛇？”
“山海关！”柳乘风旋身，他的神采明显有几分惊奇。
见李东栋出去，柳乘风背动手站起来，眼睛落在值房墙壁上，墙壁上是一个匾额，上书‘谨小慎微’四字，说来也是讽刺，放肆放肆的锦衣卫值房里挂着的是谨慎的匾额，这和那些有理没钱的衙门上头高悬‘明镜高悬’、和东厂的值房里挂着是岳王爷神像一样，都让人一头雾水。
这幅匾额之下，当年牟斌也曾在这里，他主掌锦衣卫十几年，而本身作为他的担当者，想不到终究要面对这个前辈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