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佑樘带着几分倦怠道：“你上书所奏之事可有实据吗？”
朱佑樘见刘健一副诚惶诚恐的模样，终究还是拉不下来这脸了，他冷哼一声，道：“不是你的错，怪只怪朕常日太刻薄，让某些人不知好歹。”他拂了拂袖，才道：“明天叫大师来，这其一，就是朕要问问你们，你们这天下一片狼籍，社稷危如累卵到底是甚么用心，朕倒是想要晓得朕的天下坏到了甚么境地，乃至于你们这般激愤。至于其二嘛，是因为杨戬的奏书，杨戬的奏书所言之事但是当真吗？朕畴前听过，商行确切是犯了一些错误，但是不管如何，也是功大于过，只是未曾想到竟是腐败到这个境地。你们谁晓得的出来吧，杨戬在不在这里？”
下头很多大臣摸不着脑筋，不过见朱佑樘厉声喝问，大师天然不敢甚么，纷繁道：“微臣万死。”
他顿了顿，才道：“这份奏书的倒还算轻的，那些更不客气的奏书比比皆是，朕本日让人把这奏书当众念出来，便是想问问，这都是朕的臣子们所思所想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