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乘风又气愤了,眼睛变得血红,朝朱厚照连踹两下。
即使是火铳打中了饿狼,那剧痛之下的饿狼仍然在奋力一搏,柳乘风差点葬身进狼口,拼了满身的力量,再加上小小的一点运气,才终究在饿狼鲜血流尽以后活下来。
太子的确就是疯子,太猖獗了,这和行刺几近没有甚么辨别。
柳乘风的眼睛,狠狠地瞪着朱厚照,这时候他只要一个动机,不清算这姓朱的,老子柳字倒过来写。
“你服不平?”
朱厚照的神采胀得通红,颁发着他的高论。
“狗贼……”
柳乘民风愤了。
“不来了,不来了,真的不打了,师父,我错了!”这两下打得重,纵是这朱厚照皮糙肉厚,也吃不消,眼睛生出腾腾泪雾,告饶起来。
趁着这个工夫,躺在地上的朱厚照用腿一蹬,一脚踢在柳乘风手臂上,柳乘风惊呼一声,也不甘逞强,用脑袋朝朱厚照的腋窝一顶,朱厚照收回杀猪似的嚎叫。
“操!”
“师……师父……”朱厚照内心的非常感受越来越浓,但是柳乘风的话,他一贯是听的,谨慎翼翼地,朱厚照朝柳乘风走畴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