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镇静后说了一箩筐的事理,朱佑樘面带惭色,道:“今后再不敢了。”
镇静后口吐兰香,不由莞尔道:“陛下觉得臣妾就不担忧吗,这一次公开里是柳乘风练习门生军,但是明着呢,倒是太子统辖门生军军务,胜了倒也罢了,如果败了,那些故意之人可不会说柳乘风催促不严,都会说太子无能呢,太子年纪这么轻,就要遭人腹诽,臣妾这做娘的,内心能舒坦?不过柳乘风这小我,非常精干,这事儿陛下是晓得的,臣妾只愿他当真有几分掌控,陛下和臣妾,也就能放下这心了。”
“陛下睿智,就是此人,提及来这顺天府的府丞还是陛下亲身开了金口敕封的。”
朱佑樘道:“那便当即让内阁几位大臣觐见吧,摆驾去正心殿。”朝镇静后道:“皇后好好安息吧,操心是该操心,可也不能不珍惜本身的身材,方才你还劝朕呢。”
刘健道:“问过了,那黄涛招认不讳,供词也取了,不过几个鞠问的官员那边却出了分歧,顺天府府丞周泰不肯结案,说是案情还未明朗,要择日再审。”
随即朱佑樘落座,勉强挤出笑容,道:“今个儿临时就不议政了,也幸亏本年的年景都不错,内库丰盈,国库也充分,前些光阴,朝廷也制定了各处悬而未决的补葺河提之事,再加上本年还算是个丰年,朕呢,也能够闲一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