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觐钧这么做,也是实在出于无法,再如何,也比把德兴郡主嫁给柳乘风的强。
看到这熟谙的亭台,朱月洛不由吁了口气,念及本身的出身,黯然不已。
这个时候,朱觐钧明鼻还是快刀斩乱麻的好。
朱月洛提着笔,看着乌黑的纸儿,倒是无从下笔,很久吁了口气:“归正从明日起,我们也不在这里住了,没了我们,留下这些huā无人照看也是不幸,还不如……还不如裁了洁净。”
朱甑钧非常慈和的笑道:“如何?克日如何?传闻你迩来都在行书作画,父王为你请来的王老先生倒还不错吧,此人但是南昌的行书大师。”月洛淡淡的道:“尚可。”
朱觐钧现在脸上已换上了一副熙和的笑容,笑吟吟的道:“月洛啊,来,起来发言吧。”
这丫头一边去取了笔墨纸砚,一边喋喋不休的道:“四房那边真是讨厌,说是郡主栽的huā儿坏了他们的风声,令四夫人夜里老是睡不好……………”朱月洛用笔蘸墨,淡淡的道:“那就叫人裁了吧。”
“啊”丫头不由大惊小怪的道:“但是这些huā”
对他来讲,只要不是德兴郡主,其别人和他有甚么干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