戴着乌纱的人深吸口气,道:“请先生示下。”
娄封呵呵一笑,不再说甚么,道:“既然如此,那么老夫也不说甚么,廉州侯说的不错,既要要查,天然是一视同仁。”
他拨动了一下琴弦,随即道:“明王殿下是对老夫不放心啊……”他神采黯然的持续道:“恰是因为不放心,以是才会让这定弦来京师,明里说是帮手老夫,实在是监督罢了,但是这定弦和尚,自发得有明王殿下撑腰,做出这等蠢事,差点坏了教中大业,以是这一次,不必叨教宁王,事败,老夫自会以死给明王一个交代,事成,明王定会大喜,不说这个了,你罢休去做就是。”
管事的道:“老爷当真不叨教明王,殿下如果心生不满,只怕……”
坐在他下首的,似是一个戴着乌纱的官员,他低垂着头,一向没有作声。
他起家道:“那么下官就告别了,娄大人如果有甚么动静,固然给下官下便条就是。”
老者显得非常倦怠了,叹了口气,道:“世上本无事,庸人自扰之,老夫只怕再不能做一个闲人了,统统的安插,都要报到老夫这里来,这一次,老夫再不能出一点儿不对。”
柳乘风内心松了口气,这个娄封在他的印象中还算不错,如许一来,要查起案子来就等闲了很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