娄封叹了口气:“这些人真是大胆,竟然敢把主张打到皇城里头,柳佥事放心,宫里的事老夫天然会多重视一些。”
柳乘风三个字还是很有威望的,起码对亲军们来讲,那亲军看了柳乘风一眼,明显也像不到柳乘风竟是如许年青,随即躬身道:“佥事大人少待,小人这便出来禀告。”
他俄然说出这么句话,却让柳乘风有些好笑,方才还在说要做甩手掌柜呢,谁晓得下一刻就为刘健讨情了。
门口一字排开一队校尉,穿戴的实在也是飞鱼服,只是和锦衣卫又有分歧,锦衣卫为了行走便利,并不带甲,而这些京卫校尉,倒是满身披甲,更加壮观。
他想了想,正色道:“任何人都有怀疑,如果大人以为刘吉就是乱党,那么岂不是让下官现在就去拿了刘吉学士?”
柳乘风要的就是这个成果,顿时对娄封有了些好印象,这类不越权的人是很可贵的,赶紧道:“下官年青不懂事,还要大人多多指教。”这当然是客气话,如果换了别人,说不准柳乘风要说这主张当然是老子拿,你乖乖服从就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