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宸濠吓得神采惨白，道：“本王并没有冲撞侯爷的意义，只是……”
这一下就有点儿不按端方出牌了，本来前几次问话都还蛮端方，但是这一下子就暴露了他的赋性。
朱宸濠手忙脚乱地往前乱伸，很快便和柳乘风撞在了一起，他还要大呼，一个拳头已经狠狠地砸在他的鼻梁上，这一下子把朱宸濠打懵了，也把他的一腔肝火打了出来。
贰内心想着，脸上竟浮出一些悔怨，早知如此，这誓词不发也可，柳乘风又能如何何如本身？
柳乘风不由笑了，语气变得暖和起来，道：“既然王爷已经发誓，想必也是本侯当真冤枉了王爷。王爷，方才有获咎的处所，请多包涵。”
朱月洛心细，不由道：“瞧这抓痕，倒不像是恶狗作为，何况就算碰到了恶狗，最多抓伤了腿脚、手臂，如何会抓到脸上？”
朱宸濠赶紧道：“恰是。”
朱宸濠大惑不解。
柳乘风嘲笑道：“你内心没鬼，为何不敢发誓？”
反观柳乘风，别看他并不强健，可毕竟是做事的人，朱宸濠岂是他的敌手？
不过能顺利过关就好。只要能保住性命，一个誓词又算甚么？等这事儿一过，就得从速离京，回到江西以后才算真正的安然。
柳乘风笑道：“如果上高王殿下心中无鬼，那发一个誓词就说这事儿如果和上高王有关，则宁王屁股生疮，不得好死，如何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