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乘风这个家伙真是越来越纯熟了,要抉剔他还真不太轻易,单看他得知明教动静以后便当即入宫禀告,就足见这个家伙有极高的政治敏感,底子不让人有说好话的机遇。
朱佑樘一边看奏书,一边道:“叫出去。”
李东阳只是莞尔一笑,也没说甚么,把这奏书搁到了一边。
萧敬宠辱不惊隧道:“奴婢明白。内阁……内阁那边传闻也有动静,像是谢迁和刘吉反目了。”
朱佑樘听到上高王,顿时严厉起来,道:“这么说,这和尚和上高王有连累?”
柳乘风堂而皇之地说出这么一番话,脸不红心不揣,乃至另有几分真情透露。
想想看,既然东厂晓得,然后当即奉告了皇上。而锦衣卫如果一样晓得京师里仍有明教余孽,为何不向宫里汇报?毕竟这是大事,那皇上就不免沉思了,锦衣卫到底有甚么顾忌?
朱佑樘点点头,显得非常对劲,萧敬最大的好处就是晓得本身的本份是甚么。甚么该说,甚么不该说;甚么该做,甚么不该做,用起来既放心又知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