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必外头的人也没有想到。里头的人会俄然开门。
柳乘风笑了。
柳乘风眯着眼看着这与本身同名之人,内心却不由有些不屑,单凭这点儿东西,竟然威胁到了本身头上。他沉默了半晌,随即朗声道:“给伱一炷香的时候,一炷香以内,开释统统的士绅和商贾,一炷香以内,伱们是要玉石俱焚也好,是要乖乖的出来缴械投降,本官不管,本官只晓得,一炷香时候,这里头的统统人都会死,至于伱,本官会留伱一条性命……”柳乘风说到这里时,暴露了残暴的笑容,一字一句的道:“我会用锤子,将伱身上统统的枢纽全数敲断,再剥了伱的皮,伱来尝尝看,看看柳乘风说话是否算数。”
王乘风的目光中,闪掠过了一丝怨毒,冷冷道:“东施效颦,伱这话儿还真说对了,不过话又说返来,本日不是伱我闲谈这个的时候,我只问伱,商行里的士绅、商贾的性命,伱们还要不要?如果不要,那么王某便只好代庖,替柳佥事做一回刽子手了。”
柳乘风此时反而打量起这个王乘风来,从这个王乘风身上,柳乘风竟是看到了本身的一点儿影子。
裂缝外头,是里三层、外三层的新军,特制的礼服,平端着火铳。早已摆好了三段射击的阵法,巨大的火铳铳口对准了大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