书吏道:“牟批示使一份,另有其他的佥事、同知们一份,除了柳佥事,其他的都有份。”
万通嘲笑:“依我看是有些人贪婪太重了,去,把书吏房的统统人都叫出去,从今今后,这锦衣卫里头的端方要改一改。”
这话儿清楚有教唆诽谤之嫌了,其他一些武官都不由看了这陈让一眼,目光有些冷,不管如何说,温正和柳乘风待大师都还算不错,固然那柳乘风时不时要发些疯,但是大师打了这么久的交道,起码也算是自家人了。至于这万通,现在还只是外人,虽说是批示使,但是一定有人就肯服他。陈让说这句话,实在有点儿不太刻薄。
万通一番话,说的统统人都不由打起了小九九,这话儿天然是有的放矢,较着是冲着温正这一对翁婿去的。
“都分给谁了?”万通慢悠悠的问。
万通利落一笑,道:“好说,好说。”
同知陈让和刘明星二人别离坐在摆布手的位置,陈让淡淡一笑,道:“另有几个佥事没来,却也不知是甚么原因,连那南镇抚司的温正也不见踪迹。不过话又说返来,温正和柳佥事都是牟斌牟大人的亲信,他们不来,仿佛也在常理当中。”
万通眼睛眯起来,考虑了半晌,随即用手敲了敲案牍,很久以后,道:“如许的账目另有没有,以往烟花胡同送来的银子,是不是还在北镇抚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