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不如……
朱厚照急了,大呼道:“师父,我说的话,你听不听。”
“那还废话甚么?快去读誊写字。”
这是朱厚照第一次在柳乘风的面前顶撞,毕竟触及到了本身的老爹,子不言父过。
想到这个,柳乘风当即来了兴趣,这是一个极大的商机,靠着国子监,让监生和博士写一些文章,必定会引来无数读书人的趋之若鹜,这就像朝廷的邸报一样,当官的非看不成。那么本身莫非不能弄一个读书人的邸报出来?
咦,这倒是奇了,世上另有师父听门徒话的?这小家伙公然不是甚么安份的好东西,看来是皮痒痒了,柳乘风已经摩拳擦掌了,决计经验经验他不成。
柳乘风不由哑然发笑,本身和这小子说这个做甚么?只是方才打了这小子一顿,现在又见他兴趣勃勃,不好冷了他的心,柳乘风道:“为师要做的是读书人的买卖,让读书人乖乖把银子送进我的口袋里。不过要做这笔买卖却要渐渐地来,本钱也是不小……”柳乘风见朱厚照听得当真,竟然鬼使神差地将本身的打算说出来。
柳乘成想做的就是这第一个吃螃蟹的人,不过话又说返来,要吃这第一个螃蟹却也不轻易,没有大笔的银子是想都别想的,一方面要让国子监的博士、监生做文章,就少不了润笔费,这读书人的邸报要在读书人中产生影响,还要让一些名流、大儒来恭维,柳乘风是想好了,本身的恩师王鳌是铁定被坑定了的,不过单一个王鳌还不敷,还得有更多有影响的人,如此才气一炮打响。
朱厚照重重点头道:“晓得了。”
“买卖……”朱厚照道:“我也要做,我也要做。只是不晓得师父要做甚么买卖?”朱厚照毕竟是少年心性,对任何新奇事物都带着激烈的猎奇心,再加上他对柳乘风有一种自觉标崇拜,但凡是柳乘风想做的事,他都感觉非常了不起。
“厚照,师父要试一试你的功底,走,我们到内里去试一试拳脚。”
可贵朱厚照竟然有如此稠密的求知欲望,柳乘风非常欣喜地点点头,但是顷刻之间,柳乘风仿佛捕获到了甚么,不由深思起来。
要办成这事,重点还是在国子监上,作为最高学府,能在里头讲课讲学的博士都是当代大儒,能在里头读书的也都是各地的才子,如果他们能供应文章,这事情就好办多了。必然能让很多读书人趋之若鹜。
“哎哟……”这一拳打中朱厚照的面门,朱厚照痛叫了一声,眼窝下头便出了一个拳印,这还是柳乘风留了力量的成果,却也让朱厚照吃不消,脑筋嗡嗡作响,一片空缺。
“好,做大奇迹……”柳乘风用心将大奇迹三个字说得很重。
柳乘风和国子监里的监生、博士们干系还不错,如果将他们的文章都登出来,再弄一些浅近些的经义、八股释义会如何样?
朱厚照道:“师父,这不是争不争的事,我们总要说个明白,不能冤枉了好人,当今皇上是一等一的好天子,每日批阅奏书到深更半夜……”
朱厚照捂着脸上的伤口歪歪扭扭地站起来,内心却想:“本来王八拳发挥起来这么短长,不幸我习武十几年,竟是连抵挡的本领都没有,师父就是师父,本日见了他的功力,今后要更加尽力筑基,好好听师父的话,争夺早日习得神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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柳乘风努努嘴,语气很竭诚,一点都看不出打击抨击的迹象,内心想:“三天不打、上房揭瓦,这一句公然是至理名言,先打他一顿,看他今后还敢不敢顶撞。”
除此以外,既是邸报,就要雇佣排版、印刷的工人,要做成这件事也不轻易,毕竟这年初印刷不像后代那样等闲,这印刷的工人必然要技艺高深才成,并且大量的印刷东西也都代价不菲。真要办下来,没有四五千两银子也别想做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