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乘风被朱佑樘讽刺,厚脸皮不由红了一下,这女尚书是那牢头买来的,想必这牢头也不识甚么字,市道上的书,大多代价不菲,唯独女子读的书,想必代价昂贵一下,那家伙估摸着是在想,归正都是书,当然寻昂贵的买。
朱佑樘听得连连皱眉,不由道:“你说的,可当真?”
“可有铁证?”
柳乘风微微一笑,道:“虽是待字闺阁的女子写的书,却也是倡导忠孝礼义,君君臣臣,夫唱妇随,看一看,倒也能熏陶身心。”
他看了柳乘风一眼,含笑道:“朕这几日展转难眠,老是想着一桩苦衷。”
“哦?施政恰当?”敢当着朱佑樘这么说话的人,除了少量胆量大的言官,也只要柳乘风了。朱佑樘看着柳乘风,感觉这个家伙胆量真是不小。
邓龙笑得比苦瓜还苦,还得说:“承蒙公子瞧得起……”(未完待续)
邓龙内心说,实在我也不喜好男人,看来我和这姓柳的总还算有个共通点,他呵呵一笑,利落隧道:“这个好说得很,这街上多的是使唤的丫头,小人这就去请个来。”
“嗯。”朱佑樘对柳乘风的答复还算对劲,随即打了个哈哈道:“来的时候,朕不感觉困,但是现在,却有些困了,你方才的一番贤人知错则改的事理,很对朕的胃口,好吧,朕走了,你好自为之。”
柳乘风道:“大师太客气了,柳或人忸捏。”
柳乘风倒是安然,将事情的后果结果全数抖落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