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校尉已是扯住了那妇人的头发,提着染血的绣春刀,厉声道:“贼婆娘,竟敢冤枉我家总旗,还不快交代?不然成果了你的性命。”
一匹健马,驮载着一个鱼鳞甲的将军快马出来,朗声道:“圣旨,奉天承运天子,敕曰:烟花胡同百户所百户柳乘风私行变更军马,殛毙百姓,当即上马就缚,交有司审理,不得有误,若敢方命,杀无赦!”
柳乘风的头发、衣衫已被打湿,氛围中带着些许的酷寒,手中的长剑上,雨水与血水稠浊在了一起,滴淌到泥泞的空中。
“只是,这些卫所的弟兄,都是被微臣蒙骗来的,还请陛下明察。”
柳乘风在内阁直房里的统统人看来,绝对是一个争议的人物。这小我谈不上完美,却也有本身的特性,不能说不无能,题目是他太无能了。
比如上一次压抑国子监,设身处地地想一想,换做是其别人乃至是本身,一定能完美地将事情处理。但是恰好,这柳白痴措置得很干脆,不拖泥带水。
“其他人等,速速退散,钦犯人等随本将押往大理寺暂行关押,来人,调一营军马,接办这里的防务,任何人,不得随便上街,违者以图谋不轨论处!”
方才朱佑樘肝火冲冲,现在火气也消了一些,倒是感觉牟斌的主张不错,他颌首点头。沉默了半晌,道:“你说得对,萧爱卿,你们东厂那边去把人拿了,此事非同小可,不成藐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