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难怪牟斌失了方寸，不管是邓通还是新死的千户，都能够算是牟斌的亲信，这二人的才气在全部卫所中也是一等一的，恰好就这么死了，还是不明不白，人家本日敢杀千户，莫非明日就不敢杀佥事、同知？
牟斌回眸，沉着脸，淡淡隧道：“脱手的当然不是东厂，不过东厂那边一定不晓得一点动静，他们是隔岸观火，坐看好戏。只是可惜柳乘风圣眷在身，离不得京，不然让他去，或许能查出一点端倪。”
柳乘风呵呵一笑，道：“王书吏来得也不迟。如何，李顺开口了吗？”
温正轻笑道：“杨大人多担待，小孩儿不懂情面油滑罢了。”
最厥后的才是批示使同知陈让，陈让显得有点儿心神不属，满怀着苦衷，上马的时候，门子为他牵马时慢了一步，被他恶狠狠地打了一鞭子，本笔墨仅由贴吧友情供应。
书吏微微一笑，道：“门生明白了，大人交代的事，门生这就知会下去。”
佥事杨涛道：“是有这么回事，为了阿谁，那家伙还下了便条，让我到诏狱调几个兄弟给他，借了很多刑具去，想起来也真是……”杨涛朝温正笑了笑，随即道：“一个百户，倒是下便条往我这诏狱里要东西，弄得杨某好生难堪。”
陈让当即道：“好，就让他去。”
温正的脸上不由地暴露苦笑，持续死了两个千户，再找个千户去，这不是摆了然去送命的吗？谁肯去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