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乘风微微一笑,道:“侯爷三思,这件事干系严峻……”
这才没有说几句好话,姓柳的就敢歪曲张鹤龄是反贼了,张鹤龄不由哈哈大笑,道:“你说本侯爷是反贼,那么我奉告你,我就是反贼,你又能奈我何,那天玄子,也就在我的府中,本侯不但窝藏,还要待他如上宾,你一个小小锦衣卫百户,仗着几分宫中圣眷,也敢在本侯面前猖獗,来人,当即赶出去!”
倒是柳乘风安抚了他几句,让陈泓宇的内心舒畅了一些。
柳乘风眼睛眯起来,神采已经有些冷了,淡淡的道:“银子还我……”
张鹤龄打断他道:“你如果再不滚出去,本侯明日就进宫,参你一本,莫觉得你与太子有些干系,便能够在本侯面前猖獗!”
原觉得这期间大师久受忠义礼信的熏陶,如何着也该有点廉耻,但是如何本身,尽都碰到这类没有廉耻的人。
柳乘风这一下子肝火腾地冒了出来,手指着这门子,大喝一声:“这厮敢躲我的财帛,只怕与反贼有干系,来人,拿下!”
“你……你敢……”
说罢懒洋洋的将这名刺抛到一边,又扯开了柳乘风送来的信。
而柳乘风也站了出来,朝张鹤龄呵呵一笑,随即作揖道:“下官柳乘风,见过侯爷。”
至于王司吏,神采倒是很丢脸,若说建功心切,王司吏还真有那么点儿心机,明教的案子,对出息有很大的助益,原觉得统统顺利,谁晓得倒是撞到了这么一块铁板。
门子倒是收回嘲笑:“明日?我家侯爷繁忙的很,哪有工夫见你们,莫说是明日,便是这辈子也不必来了,快走,快走!”
柳乘风愣住了。
连柳乘风也排众而去,狠狠的在这门子身上踹了几脚,道:“光天化……深更半夜你也敢抢我的钱,你是甚么东西,不过是寿宁侯的看门狗罢了,竟也敢在本官面前猖獗。来人,绑起来,拿归去,和那些反贼关押在一起。”
倒是那陈泓宇这时血气也沸腾起来,方才那一巴掌,他可影象犹新,现在既然百户百户大人发话,他二话不说,抢不上去,一脚将这门子踹倒,校尉们见总旗大人先动了手,便呼啦啦的拥上前,围着这门子拳打脚踢。
“大胆……”
柳乘风倒也不觉得意,随即道:“侯爷,下官彻夜缉拿乱党,这贼人倒是被侯爷的门人放入了侯府,下官为了侯爷的安然,也为了制止这贼人混入侯府以后对侯爷倒霉,是以特来拜见。”
柳乘风的脸上变得有几分狰狞,恶狠狠的道:“既然寿宁侯与反贼有干系,少不得要请寿宁侯到百户所一趟,本官自有话问他,拿下!”
张靖喝了。茶,笑呵呵的道:“侯爷,这信中如何说?”
门子一声叫唤,早已惹人重视,再加上殴打和惨呼声,就更将全部侯府轰动起来,很多侯府的下人,这时候都各自拿着棍棒冲出来,见这门房四周拥簇的是穿飞鱼服的亲军,一时都呆住了。如果贼人,他们冲上去打了就是,但是劈面倒是锦衣卫,并且一个个凶神恶煞,这时候反而都沉着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