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司吏摆布张望了一眼。确认身边没有人,才抬高声音道:“大人。就算明教背后是宁王,只怕也一定能这般财大气粗,莫非还另有其人?不知是谁,竟如许的大胆。”
拿住了天玄子,事情就好办很多了。
二人各怀着苦衷,闲谈起来天然就不太热络了,有一搭没一搭地说了几句,张鹤龄少不得呵叱几句这年初镇府司太不知端方,无凭无据,竟然就四周杀人拿人,又安抚了张靖几句。
王司吏的神采也变得丢脸起来,他不是不晓得这国舅的分量,特别是在这弘治朝,国舅只要这么两个。陛下的亲戚并未几,虽说天家亲情凉薄,但是因为独宠镇静后,这一对国舅天然成了无人敢去招惹的瘟神恶煞,现在要去拿人,就势需求通过国舅,但是这国舅肯把人交出来吗?
柳乘风道:“想必这明教有人帮助。不然只一个窝点就积累了这么多财帛,却一向囤积存放于此。可见他们并不缺钱,帮助他们的人能够财大气粗,乃至于这点钱都一定看得上。”
柳乘风微微一笑,没有说话。
这校尉苦笑,道:“不是弟兄们不极力,只是那道人一起跑到了寿宁侯张鹤龄的府邸,寿宁侯的门人见是他,开门放了他出来,陈总旗闻讯,当即舍了运河的和尚,骑着马要去与寿宁侯家的人谈判,谁晓得寿宁侯张鹤龄亲身出来,不但不肯交人,还说天玄子是得道高僧,有他作保,断不是甚么反贼,是我们锦衣卫这边歪曲,陈总旗还想再说,却给寿宁侯张鹤龄打了一巴掌,那张侯爷说,便是柳大人去了也是这句话,天玄子是他的客人,只要在侯府一日,谁也别想动他一根毫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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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司吏道:“大人在想甚么?”
寿宁侯张鹤龄的身份在京师当中可谓卓然,他是镇静后的同母弟,此时镇静后的父亲已经故去,留下的只要两个兄弟,天然待他们极好,而朱佑樘对这两个小舅子也多为放纵,实在早在柳乘风摆字摊时就曾传闻过这么两个国舅,这一对兄弟因为得宠,把紫禁城当作走亲戚一样,非常随便,乃至于夜宿于紫禁城,也无人敢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