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另有假?巳时一刻的时候,数十个东厂番子破门而入,直接进了巡按房将张芳拿去,现在还存亡未卜,内阁总要给都察院一个说法。”王越的语气总算和缓了一些。
这句话,恰好被身侧去拿笔墨的李东阳闻声,李东阳不由看了刘健一眼,道:“刘公何故感慨?”
“吾皇万岁。”
刘健苦笑道:“老夫说的是今早陛下召见时的举止,莫非你们没有发明陛下的表情好了很多?”
东厂跑去都察院捉人,朱佑樘听了以后也非常惊奇,这件事影响实在太大,想必过不了多久就会传出去,朱佑樘左思右想以后,最后挑选当即廷议,干脆把这件事放在朝堂上来会商,最好再惩办几个不识相的寺人,以廓清此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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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越看到边上摊着报纸脑袋没暴露来的谢迁,一顺手把他的报纸扯过来,捏在手内心揉成一团,喝道:“官仪?老夫有甚么官仪可言?连御使都朝夕不保,还谈甚么礼法?这礼法要糟蹋,也是你们糟蹋的!”
刘健和李东阳纷繁点头。
如果在平时,或许朱佑樘还会透暴露几分体恤的模样,请他不必多礼。但是本日,朱佑樘显得很不客气,却不叫他平身,只是慢吞吞隧道:“萧爱卿,你来得恰好,朕有事要问你。”
“这件事,必须尽快通报陛下晓得,除此以外,你们都察院筹办好弹劾,要弹劾就弹劾萧敬,宾之、于乔,大师这就见皇上,王大人,你先回都察院去,陛下很快就会传召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