牟斌的脸上变得越来越奇特起来，随即吁了口气，道：“好吧，不管如何，总要尝尝看，老夫在宫中有的是人，那些大汉将军和侍卫都是镇府司辖下，待会儿老夫就让他们替你造这个阵容。”
“哦？”牟斌方才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到应对的体例，听到柳乘风说有了主张，不由猜疑地看了他一眼，道：“你来讲说看。”
一个寺人将那盛放香水的瓷瓶奉上，镇静后接了，揭开木塞，又是悄悄闻了一下，道：“柳乘风说的用法是沐浴以后再洒上一些在衣裙上是不是？”
狐臭不是病，但是对有的人来讲，却比病痛更可骇，柳乘风的这份礼品，天然就打在了镇静后这怪癖身上，他固然只要六成的掌控，如果猜想弊端，这香水对镇静厥后讲，可有可无。可如果蒙对了，那这礼品就绝对比甚么绿绮更要贵重一百倍一万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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柳乘风正色道：“恰是，不过公主固然已经撞破了卑贱，但是事关着殿下的清誉，想必也是不会张扬。那背后教唆的人必然另有后着。如果他让人先传出谎言，将这件事在内宫广而告之，陛下与皇后娘娘必然不会怠慢，天然要叫人查一查，到时候如果当真清查起来，只怕卑贱真要死无葬身之地了。”
柳乘风慎重其事地朝牟斌作揖道：“卑贱谢过大人。”
牟斌不由倒吸口冷气，道：“此人的用心，当真暴虐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