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佑樘似是又想起甚么:“朕倒是记起了一件事。那宁王父子本日也要入宫贺寿。这两小我,你盯紧他们。看看他与入朝拜寿的大臣。哪些更靠近一些。”
朱宸濠嘲笑道:“倒是探听了,只是没有眉目,那太子一个月的月钱只要这么多,想必也购置不了甚么。至于那柳乘风,传闻他的百户所里倒是有钱,另有那甚么报馆,也是日入金斗,却没有传闻过挪动了这些钱出去,想必是舍不得拿出这么一大笔钱来。”
这时不知是车轱轳撞到了甚么东西,马车颠簸了一下,朱宸濠大怒对外头的车夫怒斥道:“没有长眼睛吗?”
朱宸濠答允下来,朱觐钧拉开车帘,看到向后发展的街景,淡淡道:“前几日不是叫人给阿谁吏部尚书王恕送礼吗,王恕收了没有?”
对朱佑樘来讲,柳乘风这小我还是值得可托的,而不管是明教还是商税,眼下都不成对外人道之,那么将这两件事合二为一,让柳乘风用商税的银子来办明教的事,倒是一件折中的体例。
朱觐钧想了想,道:“这柳乘风狡计多端,倒是要谨慎,父王传闻,我们前脚方才去了那昭明寺,那柳乘风后脚就去了,他莫非是在查甚么东西?”
朱觐钧颌首点头:“王恕这小我是聪明人,不过他主掌着吏部,是个关头的人物,这小我软硬不吃,倒是叫为父有些难堪了。”
仍留在这殿里的小寺人倒也听他的话,赶紧道:“柳百户少待,当即给您送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