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佑樘道:“贩子已经富庶到这般境地了吗?”他久居宫中,对外界的体味更多是来自户部的各种数据,是以才有这么一问。
听了朱佑樘的话,柳乘风的眼中不由掠过了一丝欣喜。
另一方面,大明收取税务的首要机构是钞关,所谓钞关。实在就是在沿途设立关卡,让过往的贩子交纳赋税。本来这个别例倒也不错,毕竟贩子要行商,就需活动,就必须过钞关,想偷税漏税都不成。
柳乘风说要奉告朱佑樘一桩丧事,朱佑樘倒是不管如何也欢畅不起来,只是沉着脸,点头道:“你说吧。”
思来想去,柳乘风还是觉很多少要知会天子一声才好。
说话之间,朱佑樘对柳乘风的态度已是好了很多,整小我也变得轻松起来,要晓得便是内阁的三个大学士对朱佑樘也是绝口不提商税的,一定是他们有私心,只是不肯触及这忌讳罢了,而柳乘风一个锦衣卫百户,手头有五万商税大能够挪为己用,面对这么多财帛,倒是一点儿也不动心,这对朱佑樘来讲,就是最大的忠心了。
这还只是个秀才,如果官员、进士,那就更不必说了,很多商行干脆就把本身的财产挂在这位老爷的名下,按月给他一些好处,今后走货在外,带上这老爷的名刺和信物,便可通畅无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