朝廷不怕悍贼,怕就怕有人串连肇事,毕竟这类煽动者可不是好玩的,以是向来有人聚众肇事、造反,固然起先时是尽力招安,但是一旦招安过后,常常就是寻出肇事者抄家问斩了。
门房躬身过来,雷彪接了名帖,略略看了一眼,不由哈哈大笑道:“这个柳乘风,别人说他是愣子是白痴,甚么事都敢做,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,这才一下子,就来给雷爷低声下气了。”
所谓的带路,实在是忽悠,因为这时候,一辆马车已经稳稳地停在雷彪跟前了,雷彪上车,一点动静都没有,马车夫就已经像早已被打了号召似的,理都不睬王司吏,驾的一声,扬鞭先行。
“但是雷老爷?门生久闻大名,本日我家百户有请,请雷老爷随门生去一趟。”
柳乘风坐定,淡淡道:“主随客便,不必上茶了。”
雷彪微微一笑,道:“聚众肇事的人不是我,是朱海,人是他联络的是不是?连那妇人也是他找来的是不是?和雷爷我有个屁的干系。”雷彪脸上的猩红伤口牵涉起来,暴露嘲笑,那一双眸子仿佛野狼普通瞪视着管事道:“你现在明白了吗?”
王司吏缓慢地出了直房,随后,便领着四五个校尉搬来了两口箱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