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博温接过唐伯虎本来的那把扇子,细细看了一下,画的是双鸟戏林,也是少有佳作,便收了下来,抱拳行了一礼:“多谢唐公子了,我已经在这给几位才子备了上好房间,几位才子吃饱喝足,安息便可,刘某就先告别啦!”
又揉了几下眼睛,真的有些熟谙,必定在哪个处所见过,但是一时想不起来了,只好把扇子还给唐伯虎。
“唐兄,这画上的女子我仿佛在哪见过,但是一时想不起来了!”
画了一会儿,一名小二从厨房把做好的菜端了出来,给那女人放进竹篮里,女人付过银子,回身出了堆栈。
秋一白走了两步,脚一软,差点栽倒在地,小月仓猝过来扶住,急道:“公子,你谨慎一些!”
祝枝山点头说好,然后本身就出去了,唐伯虎也扶上文征明。
不走不要紧,这走了几步,秋一白只感觉脑袋更晕了,扶着门边,晃了几下,还是晕得很,骂道:“甚么上好女儿红,后劲这么大?今后打死也不能再喝!”
唐伯虎回了一礼:“多些刘富商的热忱接待了!”
三塘街上,来往人很多都在吃着东西,付钱时,掌柜的赶紧摆手:“客长,彻夜小店被刘博温刘富商给包下,刘富商已经付过银子,几位吃的都是免费!”
秋一白点点头:“我就是喝多了!”
唐伯虎绝望的摇点头,回身进了堆栈,刘博温正拿着扇子一阵瞻仰,见唐伯虎出去,竖起一个大拇指,夸奖道:“早传闻唐解元画景是一把妙手,没想到这画人也是上等佳作啊,这女人被你画于纸上,也是婀娜多姿栩栩如生啊。”
“这个诗有点长,我没全数记着,不过这此中两句我可记着了,十步杀一人,千里不风行。事了拂袖去,深藏身与名。”
文征明也摇摇摆晃的起来,拿过唐伯虎的扇子看了一下:“秋贤弟,你该不会是喝多了吧?”
这下唐伯虎并没有像方才那般一气呵成,而是画几笔,就要昂首看一眼那女人,数笔勾画下来,这女人的神态竟然给勾画得都非常清楚,刘博暖和刘平欲在一边细细的看着,一眼不眨。
秋一白想了一下,悄悄附在文征明的耳边说了几句话!
一名小二跑上楼来:“客长,你的客房已经给你筹办好了,你是现在就去呢还是···”
几名男人一愣:“另有这等功德!”
小月回了一礼,待小二走后拿着毛巾沾了水拧干,悄悄的给秋一白擦拭脸面,又洗濯了一下伤口,从本身的衣角撕下一条布来,把伤口包上。
在小儿的帮部下,小月艰巨的把秋一白给帮到床上,把他的衣袖捋了起来,低着头跟小二说道:“小哥,能给我打盆热水拿块毛巾吗?”
“蜜斯,有事您叮咛,小的做事去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