秋一白一脸的无所谓,笑道:“如何?刘兄刚才被吓尿了裤子,现在找了几小我想来报仇啊?下边关紧了吗?应当不会再尿了吧?”
吴世超一笑:“你这是在骂我无耻吗?这对子我不对,我出一个:三女为奸,二女皆从一女起。”
秋一白呵呵一笑:“这点小事,哪还要唐伯虎出马,我接你的下联:人间纯洁节女出去宽衣解带。”
那人想了一下:“稻粱菽麦黍稷这些杂种哪个是先生?”
“正合我意,那我们就来吧!”
吴世超合上扇子:“唐伯虎,别觉得你是解元我就怕了你,这姑苏城里边还没有本少爷怕的人,放马过来!”
吴世超一愣,看了秋一白身后的小月一眼,呵呵一笑:“女卑为婢女又可称奴!”
施静怡悄悄拍了一动手掌:“秋公子,好对子!”
“唐兄,请啊!”
秋一白呵呵一笑:“南人北相中书君甚么东西!”
那人又想了一下:“水部火警金司空大兴土木!”
吴世超身后的一名墨客上前一步:“我先来,吴公子武功超群,乃称武林豪杰也不为过,我的上联是:天下豪杰豪杰到此昂首陈臣,唐解元,请!”
刘平欲神采一变:“你胡说,我没有被吓尿裤子!”
吴世超一脸的无所谓,多了许些笑意,玩弄了两动手中的折扇:“刘兄,没有需求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,我吴世超武功超群,文采出色,这点小事都摆平不了,还如何在这姑苏城里边混?看我的!”
吴世超很放肆的走上前去,一扇子敲在秋一白的肩膀上。
这话,倒是然秋一白非常不爽:“孝弟忠信礼节廉!”
“刘兄,你方才说的就是那小子么?”站在最前边,手里拿着一把玄色折扇,头顶戴着一顶白帽,帽子下边,飘着两条则生巾,看上去倒也有几分秀才模样。
“小子,传闻你刚才把我兄弟给打了?有没有这回事啊?”
秋一白没有想到这两人还能熟谙,不过从吴世超看唐伯虎的眼神,如何还会有一种仇敌相见的感受。
吴世超没有想到唐伯虎也在这,都是吴门秀才,他也必定熟谙唐伯虎唐解元。
他的身边多了几个身穿富丽服饰的男人,看上去,也像是几名秀才。
“千真万确啊,他手中有根玄色棍子,非常了得,应当是一件甚么短长兵器。”刘平欲想起刚才两名部下被放到的模样,心中都一阵微颤。
吴世超见几对都被对上,把那人揽到一边,上前来,扇指秋一白:“你先出!”
刘平欲已经换了一身衣服,一脸的委曲:“吴兄,恰是那小子,身边跟着俩美人的阿谁。”
唐伯虎抱拳行了一礼:“我说是谁呢?本来是吴兄,别来无恙啊?”
“唐兄啊,客岁你拿了乡试第一,获得解元大名,如何,本日就要合着伙来找我兄弟费事,这未免有点欺人太过吧?”吴世超眼神里带着怒意,看模样这两人还真是仇敌。
唐伯虎一摆手:“我与吴兄之间有些过节,不如趁此机遇一并处理?大师都是读书人,拳脚工夫我们先放一边,就论诗文对子如何?”
这对子,几为生妙,吴世超一愣,想了半天,愣是接不上来。
吴世超一摆手:“哼,我吴世超武功卓群,还怕你们这群文弱墨客,不对对子,都说江南四大才子不但书画了得,这诗词更加了得,我还真不信这个邪,那就以武功作诗,曹植七步成诗,你们如果能在七步以内作出两首好诗,那就算我吴世超输!”
这个吴世超仿佛不离女人就出不了对子,秋一白怒道:“五人共伞,小人端赖大人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