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罗康对汪孚林的这个题目有些迷惑,但这也没甚么好瞒人的,他直接伸出了一个巴掌苦笑说道:“一千石。我特地在那边砻坊碾好了米用船送过来,这已经快十天了。”
之前只是见了钟南风一个,赵管事固然加以讲解,但汪孚林到底没甚么实感,此时现在亲眼目睹了这一幕,又看到有人被从店里拖出来拳打脚踢,他方才生出了深深的心悸。目睹得那些或拿棒子,或背米的打手七手八脚从店里搬出来很多米粮,肩扛手提以后,就这么一哄而散,他对于这看似富庶繁华的杭州城,顿时生出了另一种截然分歧的观感。可冷不丁的,那罗康又冒出来一句话。
这个代价的确低到惊人,汪孚林清清楚楚记得,本身之前那一批粮食运到杭州的时候,代价但是在一石米一两五钱银子,就算铜钱兑银子的比率一向在高低浮动。也起码相差三倍。因而,他摩挲着没胡子的下巴,就这么沉吟了起来。见他如此风景,罗康懒得再对付,又坐了归去筹算再打个盹。可就在这时候,只听得不远处传来了阵阵鼓噪。
是以,在赵管事的再三要求下,世人没有持续在四周逗留,而是往北新关的方向持续前行。此时夜色已经很深了,如果是在徽州城里,不但正在夜禁,还会有民壮巡行,犯夜的人十有八九会去坐班房。可此时现在,这四周倒是川流不息,人声鼎沸,让汪孚林几有重回当代夜市的感受。而跟着北新关渐近,他就发明大早晨店铺大开卖粮食的很多,可比拟其他各处的热烈,这边倒是门可罗雀,底子无人问津。他想了想便跳上马,只带着于文上前。
汪孚林看到之前对付本身的罗康面色乌青,牙齿直颤抖,便低声问道:“敢问掌柜的,这是如何回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