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县尊孤身上任,现在才会有奸吏企图辖制,而县尊身为一县之主,总不能屈尊降贵去夺这些胥吏的权,当然得找一些信得过的人。毕竟,县尊能够包管心存不良的就只要一个户房司吏赵思成?如若一个赵思成以外,另有别人如何办?如刘会、赵五这些,纵使现在一时为县尊所用,可难办的是悠长。说句不好听的,县尊是要离职的,而他们这吏役是要长悠长久当下去的。可如果是用一桩好处,在任期以内把他们都集合在身边听用呢?”
“这么说来,是本县刚上任时那番话,让人感觉本县是筹算把履行了上百年的夏税祖制翻过来?”叶钧耀看了一眼满脸无辜的汪孚林,竟是又有一种骂娘的打动。但是,汪孚林毕竟不是金宝,他不得不在其面前勉强禁止一点,但已经抓狂了,“就为了这个,他们就不吝弄出来这左一桩右一桩的活动,企图挟制本县,不再旧事重提?该死的混账王八蛋,底子就没把本县放在眼里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