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死守岗亭,英勇一点,我们能克服仇敌!”
“我们成了瓮中之鳖。”沈鉴喃喃自语道。
船上繁忙起来,固然海员们前一刻还想淹死沈鉴,但现在仇敌来了,他们必须同舟共济。
海面上逐步暗下来,入夜了。
硝烟垂垂散去,他们却看到了最绝望的气象,雷鸟号竟然毫发无损。炮火竟然没法穿透它的装甲。
“还不敷,再近。”沈鉴已经模糊瞥见雷鸟号上张牙舞爪的海员。
不过荣幸的是雾越来越大。雷鸟号在人们的视野里开端变得恍惚,想必对方的眼中他们也是如许。炮击临时停止,两边都在寻觅无益机会。
谁都晓得这将是一场恶战。
“阿谁叫苏干剌的公然很短长。”铁牛点头道:“我们不是他的敌手。”
沈鉴心中俄然莫名涌起一丝镇静,他已经好久没有这类热血沸腾的感受了。
但靖波号仍然冒着炮火进步,这是他们独一的但愿。
这时雷鸟号的船身上腾起一片白烟,紧接着人们听到震耳欲聋的炮声,他们又开仗了。
“写:酉时二刻与雷鸟号遭受于九节岛,誓死奋战,无人言退。”
沈鉴吼道:“庇护船舵,重新装弹,持续开炮!”他大吼大呼,却感觉耳边嗡嗡作响,底子听不见任何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