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天门帮经这一下子,民气不太稳,你可要谨慎了。”
老邢小四点点头,深觉得然。
世人一落座,不免要说些明天的事情。
“还在承平县。”
“人之常情。他们又没求我,是我主动找他们的。无事献殷勤,非奸即盗。”马义长浅笑道。
李全友道:“大人,部属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。”
“飘香楼”听名字就知是个青楼。除了马天复,其他三人都眉开眼笑。
说到这里,就算牛三友再痴钝也该明白过来了。
李全友点点头,一脸严厉道:“恰好还需找几个动静通达的人收收风声。”
一行人从梁家坪出来,大师都看出马义长表情不太好,没人说话。
李全友等有所耳闻,马天复却没传闻过,乃至连“内官监寺人”是个甚么官职都不晓得。但听马义长这个口气,是个很大的官。
“呵呵,讲。”
李全友用心一听,还真没听到甚么――是在是太喧闹了。
“大人,这……说话怕不太便利吧。”李全友道。
“明天多喝了两杯,就跟你们说些醉话。你们可知我是如何坐上这个位置的?”
“当今皇上即位,兄长没享几天福,就被派往本地,练习船队出海。自二年下西洋至今,已有三年未归。算算日子,归期就在本年。我能调到南京,也是皇上想起了另有这么小我,想为他做点甚么事情吧。兄长二十年前就进了燕王府,鞍前马后服侍皇上,算起来比姚广孝资格要老。别的,他在朝中除了内官监的部下,无任何朋党,皇上信他甚于任何一人。”马义长提及这些,一脸高傲。
马天复此时非常猎奇到底是甚么原委,但马义长就此打住,他也不好多问。
“呵呵。因为我兄长要返来了。内官监三保寺人,郑和。”
“但是……出使各国以宣天威这类事……部属觉得……这个……嗯……”小四半天不开腔,一说话就惹得李全友、老邢齐齐瞪眼。马天复则猜都猜不出小四大抵甚么意义。
几人都很不解,为何方才还提到幕后黑手,轮到他本身就只是获咎个孙广义?
“呵呵,谈事情是假,实在是不想跟那帮老头一个桌子用饭。”
“这么晚了,用饭的处所都不好找。对了,城里有个叫‘飘香楼’的处所传闻酒菜还过得去,我们去尝尝。”马义长含混地笑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