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这说得还不敷明白？督捕司内部没有协商好，谁情愿来伸这个手？马大报酬甚么不肯意给你手札？”
督捕司那人抱拳道：“马做事，瞿大人有请，请移步督捕司衙门。”
“啊？这……马大人仿佛不是那种……呆板固执之人……”
排闼一看，一个身穿蜀山帮帮服的年青人站在门外，身后还跟着个庐州督捕司的人。
一番推杯换盏，酒壶又换成酒坛，小四连呼抵挡不住，威胁说再喝就得用内力逼酒了，马天复这才不再相劝。
“报！马天复带到！”
要不是小二还在这里，马天复立即就到手舞足蹈。
“想！”马天复毫不踌躇答道。
“领袖全数斩首，功绩户百口放逐。”
“不瞒你说，马大人也不知你说的这三家是获得了谁的首肯。汝宁府帮被废以后，南京督捕司对如何后续措置还未下定论。因为汝宁人大部都是由外埠迁入，根扎得不深，督捕司如果不加作为，万一武人这一块出了乱子，督捕司难辞其咎。但如何管……呵呵，河南和南京还在相互‘谦让’，客气得很！你说，到底归谁管都还没定下来，谁晓得该如何管！”
“好了，你忙吧。记着，马大人能保你一时，保不了你一世，如若再犯，那……”
马天复也不好再提，沉默了会儿，另起话头：“四哥，话说汝宁府的府帮为甚么会被废了？怕不会是跟天门帮一样吧。”
“周掌柜！这是我四哥！”马天复大声打着号召。
“嗯，随我来，其别人等躲避。”
小四抹了把脸，耐着性子道：“天复，你们蜀山帮要去汝宁，不过是求财，而你呢，能被派去，天然也是因为帮里晓得你跟督捕司有干系。马大人当然情愿帮你这个忙，但手札是不能给的，万一出了甚么岔子，这但是会要性命的，明白吗？以是，才派我伴随你去汝宁！”
“为……为甚么？”马天复眨巴着眼睛，一脸胡涂。
小四忽而叹了口气，道：“天复，你可曾想过入督捕司？”
“你懂个屁！南京的大官都这么走路！瞿景那老不死的畴前没少给我们弟兄小鞋穿，哈哈，你看明天他阿谁样！”
见小四神采有一丝落寞，马天复晓得小四必定另有下文，摸索道：“是不是马大人说甚么了？”
走了过了一条街口，小四道：“前面没人了吧？”
马天复一头雾水跟着二人走了。这庐州督捕司找他马天复能有甚么事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