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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堪心中对这些不分青白的读书人恶感愈盛,走到台阶下,忍不住冷冷道:“人是在京师抓的,你们去京师告御状便是,在南京肇事算甚么?”
“对,不该如此虐待读书人,此人极刑……”赵观和孙风二人仓猝拥戴。
南京吏部衙门就在东城千户所不远,一条街的间隔,秦堪步行而往,他走得很快,白净漂亮的脸庞微微涨红,不知是气是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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锦衣卫的人也来了很多,他们却离得更远。事情已经传开了,这帮读书人本就是冲着锦衣卫来的,谁还敢上前凑热烈?
锦衣卫为首的人表了态,寺人也表了态,士子们终究被激愤了。
“当初焚书坑儒谁挖的坑?此人真应当拉出来砍了……”秦堪忿忿道。
秦堪叹道:“不想清算也得清算,现在说这些有效吗?此事我若压下去了,万事承平,若措置不当,打压读书人的黑锅只能由我来背了,你们莫非没看出北镇抚司的意义?”
“谗谄忠良,不得好死!”
锦衣卫拿他是因为他大要矫饰才学诗情,上月还义正言辞地向内阁奏请天下提学官严督考访在门生员,言称“行不逮学或有行而无学者居下”,转过身却公开里卖鬻国子监贡生名额。
悄悄肃立的读书人一看到他们穿的飞鱼服,便如同疯牛看到了红布,顿时沸腾起来。
一想到运气的无法处,秦堪的面孔不由泛了几分乌青,对那些没事谋事的读书人生出了恶感。
“厂卫公然霸道霸道!”
“你们跟那些没卵的阉狗沆瀣一气,迟早没有好了局!”
吏部衙门位于南京皇宫正门洪武门外东侧,南京六部衙门在禁宫核心一字排开,吏部正处于宗人府和户部之间。
接到号令的秦堪不敢怠慢,立马命人调集九位百户部下,东城十个百户所全数出动,分离南京各周边,周到监督南京街头学子士人的意向。
赵观和孙风不敢再接这句大逆不道的话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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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对,我们还要联名告御状,齐赴京师敲登闻鼓,让天子陛下评评理!”
“顿时放了彭主事,不然我等江南士子必砸了你这掩蔽天rì的烂衙门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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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话却令站在台阶上的守备寺人傅容脸上有点挂不住了,因而重重一哼,嗓音尖细喝道:“你们这些人皆负功名在身,不怕国法么?还不速速退去!”
人群顿时一静,一个衣衫下摆印着足迹,脸上一个红巴掌印的读书人捂着脸,不敢置信似的站了出来,抖抖索索指着秦堪,悲忿道:“你……好个卫狗,竟敢欺侮斯文,不但踹我,还扇我脸……”
众读书人一滞,接着如同点爆了火药桶似的,一齐炸开了。
彭缙的宦途固然不顺,但其人颇jīng学问,乃至与昔rì的江南同窗和弟子暗里里组了一个诗社,闲时堆积一处,喝酒吟诗,互畅平生之志,醒时痛饮醉时狂歌,颇得魏晋雅士之风。
孙风点头拥戴道:“对,再说这本是京师锦衣卫惹出的事,凭甚么叫我们南京锦衣卫给他们清算烂摊子?读书人是那么好弹压的么?打了骂了我们都没好果子吃。”
这实在是个很荒诞很扯淡的来由,但宦海之事本就这么扯淡,没有背景没有背景,秦堪必定没法抵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