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以是你应当以秦家开枝散叶为己任,为相公多生几个儿子。”
“都甚么时候了,还这么不诚恳!”杜嫣白他一眼。
“哦……”
“主母必然被打得很重,到婢子房里来,婢子给您涂药……”
秦堪不能不揭开,从御书房承诺弘治帝的那一刻起,便已必定了他和这些官员的敌对峙场,这些贿赂不能收,连碰都不能碰,会要命的。
登门的不是官员,他们的身份很奥秘,支支吾吾不肯流露背后的仆人,但礼单却列得又长又清楚。
“她们在侧配房里绣枕套呢,说是要赶工,在过年前给我们绣一对喜鹊闹春枝的枕面儿……”
“蜡烛?娘子竟有这爱好?第一次不要玩这么大吧?”
长久的沉寂后,秦府前院内院各配房的灯次第点亮,接着人声沸腾鼓噪起来。
“呜呜……”
杜嫣在任务与羞怯之间盘桓挣扎时,秦堪已将她剥了个精光。
“等等!相公……等等,固然是白日,毕竟是我们的第一次,相公,要点两根蜡烛吗?”杜嫣干脆认命地停止了挣扎,忍住羞怯低声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