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帝君捋了捋顺长的头发夹在耳后,帮段辉把上衣往上翻了翻,一大块又红又紫的淤青尽收眼底。她把药酒倒在手上,悄悄地把手掌贴在段辉的腰上。
毒贩身后的白帝君握着酒瓶,身子缓慢颤抖。
……………………
“天呐快一点!”白帝君急出了眼泪,手指被割伤流了血,顾不上疼痛她更用力了,再不去救段辉就来不及了。
“砰!”一个沉重的声音敲响在耳边,段辉看着面前缓缓倒下的毒贩头,顿时往中间闪去,毒贩面朝地直直地砸了下去。
段辉四肢瘫软仰躺在草地上,磨蹭了好久才感觉舒畅点,明天一天真是够累人的。
“你在这边睡,不能超越。”白帝君把两个包并排放在本身和段辉之间,手在前后甩了甩。
“我在不远处发明了一条河,我们去那如何样。”段辉站起家指了指北方。
这回他不管去哪,白帝君都要跟着他。
“我包里有纱布你拿去包扎动手指”段辉指了指一旁的背包,白帝君抓过背包东翻西找,随便找了创口贴包在了手指上。她还发明一瓶药酒,拿出来细心打量了会。
“这叫未雨绸缪,不怕一万只怕万一,诶你一小我盖了我盖甚么?”段辉话说到一办,白帝君已经把毯子盖子身上躺下了。
“我是那种会把员工一小我丢弃在山上的老板吗”段辉盯着白帝君的眼睛。“必定要把你安然带下山啊,莫非让你一小我当丛林小野人啊?秦浩就难说了。”段辉又严厉地说了一句。
白帝君坐起家,却已经看不到人影。
“就晓得你小子腰使不上力,必定受过伤。”毒贩头猛地一回身,段辉从他身上侧翻下来,忍着腰上的疼痛,段辉拎起酒瓶往毒贩砸去,毒贩头一侧就躲畴昔了,酒瓶摔在地上裂了。
白帝君俯身扶起段辉,踹了毒贩头几脚,在帐篷角落找到了两人之前落下的包,段辉从包里抽出小刀划破了帐篷火线,两小我相互搀扶着逃窜了。
白帝君“扑哧”一声笑了出来。
白帝君懂了段辉的意义,敏捷挪动到碎酒瓶中间,捡起一块碎玻璃反手吃力地割着绳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