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测量马江航道。”黄性震大笑。“朱钦竟然还想卷土重来，这殊为好笑啊。”笑罢，他神采一敛。“傅兄说得没错，这必定是为了监督傅兄，这下费事了。”黄性震搓了搓手，咬牙切齿的说到。“一不做二不休，干掉他们，就说海路颠簸庾死他乡。”
“这倒也是？”黄性震也感觉非常毒手，但是下一刻他俄然猛的一拍大腿。“傅兄，余感觉你是过虑了。”这下轮到傅为霖吃惊了，就听黄性震阐发着。“傅兄在福州各大衙门进收支出，余来驿馆也有几十次了，又有谁晓得我们到底谈成了没有。”黄性震的嘴向门外撇了撇。“有这么多双眼睛看着，他们还能过来偷听不成。”
黄性震点点头，如果只想简朴的把傅为霖留在大陆，姚启圣又何必如此操心，归根结底是要把对方派到台湾去当间谍的，是以断不能就此透露了，因而黄性震一计不成又生一计：“那就拉拢他，好吃好喝再加上银子、帽子、娘子，余就不信他能对峙的住。”
“赌？这又从何提及。”黄性震一脸的迷惑。“难不成傅兄觉得朱钦小儿跟本朝是势均力敌需求你压宝吗？”黄性震嘲笑着。“傅兄醒醒吧，不要自欺欺人了，余这可不是在策反傅兄，余这是再救你。”
“这倒也是个别例。”傅为霖有些心动了，但做间谍毫不是件轻易的事。“那临时就这么定了，不过姚制军要余归去做些甚么呢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