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州衙?这个诗文大会是官府停止的吗?”
李缙拍了几下巴掌:“琴弹的很好,唱的更好,你的嗓音前提不错,不但好听,有辨识度,最首要的是有豪情,加上你对音乐又有极高的贯穿力,以是非常合适做歌手。”
“我和他们可不一样。”李缙说完这话,摆了摆手,“你去拿纸笔来,我念你写,帮我誊抄首诗,一会儿我就去报名。”
固然是空置的房间,一向没人居住,但也常常会有下人过来打扫,用不着清算,是以李缙放下承担,随后就跟着赵清萘去了她的雅阁。
“十仲春月朔?那离现在另有一个多月的时候呢,阿谁甚么参选可开端了?”
“公子想插手诗文大会?”赵清萘也没太惊奇,因为读书人都爱好参与一些这类的嘉会,“如果如许的话,那我就跟公子说说安陆一年停止一次的这个诗文大会,这个诗文大会的停止日期是每年的十仲春月朔,初三结束,为期三日,在这三日里,参与者要闯三关,即诗、词、赋三关,最后胜出之人,1、2、三名,均有彩头可拿,不过想闯三关,参与者须先参选,呈交一首本身以往所做的诗词便可,当选方可闯关。”
这就是报名处了吧?如何这么冷僻啊,报名的人寥寥无几,还觉得会人隐士海呢!
“是要去一年一度,安陆停止的诗文大会,为人扫兴弹唱一曲。”赵清萘在说这些的时候,语气不喜,似有颇多无法,“前去扫兴,实则是去比拼才艺的清倌人不但我一人,另有几位其他青楼很驰名誉的清倌人到时也会前去,如果我技不如人,或是弹唱的曲目毫无新意,输她们一筹,那不但会丢了本身的脸面,还会累及群芳院的买卖,以是我要势在必得才行。”
“噢,我明白了,本来你们雇用乐工,要谱写新的曲子,是为了插手这个甚么诗文大会,以期能拔得头筹,如许群芳院的名誉就能获得大大的晋升,买卖天然也会跟着好起来了。”
琳娘所言不假,群芳院的天井里的确有几间空置的房间,不过满是女人们挑剩下的,位置都在一些偏僻的角落,并且非常狭小。
这首《竹石》是清朝画家郑板桥写的一首诗,是一首咏竹诗,赞美的是竹的刚毅,同时又有很深切的寄意。
李缙答复:“《竹石》,就是竹子和石头。”
赵清萘写毕问李缙:“诗名是?”
赵清萘灵敏地发觉到,李缙插手诗文大会的目标,仿佛有些不纯:“你想见小王爷?和一些人一样,也想获得小王爷的保举,谋个一官半职?”
安陆州的州衙,可不像后代电视剧里演的那些衙门口一样,只要一个审案的公堂,它也是一座‘城’,‘城’墙内有一整片的修建,不过比兴王府要小多了,并且只要一个‘城’门。
“到时候?”李缙随口问了一句,“你要去那里演出吗?”
“已然开端了,地点就在州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