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明珠,好端端的如何又出了如许的事?”罗氏按捺着性子问道,“那但是御赐之物,如何会如许不谨慎?”
顾明珠望着她的眼睛,慢悠悠隧道:“我记得听嬷嬷们说过,当初我阿娘过世时留了很多田庄铺面与我,既然现在府里服侍的人不经心,不如干脆从庄子上挑上人进府里来,毕竟是本身庄子上的人,知根知底也好调教些。”
她说着,不由地皱了皱眉,这些年来东府里但是没有半点进项,端赖着当初大长公主留下的银钱支撑着,偏生都还在罗氏手里打理着,眼看着已经没剩下多少,如果再如许下去,怕是很快便捉襟见肘了。
罗氏从未感觉如此被动过,她强撑起笑容,与顾明珠道:“你如果觉着这边府里送畴昔的不好,不如别的叫媒婆带了人畴昔挑就是了,只要和你情意,手脚洁净服侍得好就是了。”
顾明珠正百无聊赖地玩弄着本身的衣袖,听她问话,噗嗤笑出声来:“这话倒是问住我了,这几个可都是夫人送畴昔的,身契都在这边府里,我哪晓得该如何措置,老是想着夫人是个公道的,必定不会教她们坏了端方。”
“既然夫人已经措置了,我也就不叨扰了,这就先畴昔了。”听着外遥远远地嚎哭声,顾明珠笑眯眯地起家,没有半点不安闲。
罗氏倒是一皱眉,唤住了她:“明珠,你且坐一坐,我有事要与你说。”
说罢,带着阿碧施施然走了。
她算是看出来了,如果本身不肯措置这几个婢女,顾明珠是不会罢休的,她这几日就是成心来找茬的,送过来的婢女也都是当初她经心遴选了出来,留在东府里刺探动静的。
顾明珠倒也不恼,笑着起家道:“那就有劳夫人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