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绝“啊”了一声,杨过又气又笑,阻道:“莫愁,这些你都和孩子说?”李莫愁似笑非笑,“怎得,我说的都是究竟,你还不准我说。”杨过无法浅笑,李莫愁已经换了轻柔语气,“老夫老妻了,总也要寻些打趣话来讲,不然,便真的老了。”
杨绝稍愣,半晌恍然道:“是程姑姑和陆姑姑吗?”李莫愁笑道:“嗯,绝儿真聪明,一想就猜到了。那你可晓得,你这两位姑姑,之前都喜好你爹爹?”
杨过不及一笑,包厢内另有一人却已经打岔道:“爹,娘,你们在说甚么,我如何听胡涂了呢?”
杨过无法道:“唉,你娘俩现在便是合起来欺负我了。”李莫愁一挑眉,道:“那是天然,难不成是你爷俩合起来欺负我?”杨过再次语塞,稍顿半晌,却也是欢乐大笑,只道:“绝儿,奉告你娘,咱爷俩合起来,会如何?”杨绝立马假装寂然,振振有词,“爹爹,这还用说,咱爷俩合起来,天然是一并庇护娘啦,如何会欺负娘。”
世人哄闹声中,楼上夫人悄悄念着一句,“既见君子,云胡不喜。呵呵,过儿,你还不承认?”男人微浅笑着,却也是滑头道:“好啊,你讽刺我。莫愁,该不会你在妒忌吧。”
父子两人不及回应,李莫愁已经一手一个,抱了起来,甚是竭诚,“过儿,绝儿,感谢你们。”
但听平话先生道:“……此女姓程,她师父便是天下五绝之一,和我们这位陆家庄的大蜜斯,更是表亲。她掌剑双绝,大驰名家气度,精通五行八卦,奇门遁甲,一手弹指神通绝技更是神乎其神,江湖人称‘落英仙子’。只不过平素里和顺斑斓,知书达理,不知者端觉得是哪个大师闺秀,女中君子。只可惜……”
“可惜这位女侠早早发誓,毕生不嫁。”平话先生笑道:“这位兄弟,你怕是没机遇了。”
杨过道:“大人说话,小孩子别插嘴。绝儿,你现在但是越来越没有端方了。”杨绝瘪瘪嘴,“爹爹,我已经不小了。那几个谗谄王将军的大奸臣,但是我同你一起杀的。你别忘了,阿谁姓陈的首级,还是我挂光临安东门的钟楼檐角上去的呢?”
半晌,杨绝道:“娘,我们去见三位姑姑吧。”李莫愁嘴角一勾,却道:“急甚么,你不累吗?”
“又可惜甚么?”人群中功德者总喜好多此一问。
这几句出口,人群更是温馨。仿佛大家都在心中想,这武林当中,究竟哪些女子有此殊荣。
适逢春日好景,渡口繁忙,尚不及赶上渡船观景的江客门,都会聚在湖边的醉仙楼中歇上一歇。楼上楼下座无虚席,大堂里也挤满了人,人品德茶喝酒,谈笑风生。
杨绝见母亲神采凝重,便自温馨不语。杨过体贴道:“怎得,你担忧官府胶葛?”又道:“凭我们武功,便是真被官府晓得,又能何如?”
一家人欢乐而笑。
俄然,楼下一人大声大喝,倒是打断平话人评叙,朗声道:“这也是仙子,那也是仙子,这世上那里来这么多仙子!”
李莫愁浅笑在脸,几分欣喜,欢乐道:“那是。我李莫愁的门徒,天然是人中龙凤。”又对劲而笑,“不过呢,我这辈子最对劲最高兴的,便是有了你们爷俩。”
俄然,但闻“啪”的一声,倒是一个平话先生把板打下,启口评书。只听那平话先生缓缓道:“话说,当今天下大乱,朝纲昏聩。内有奸臣妄杀忠良,自毁长城,外有蒙前人虎视眈眈,觊我国土,实则危急存亡之秋也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