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莫愁心机聪慧,当即明白,亦还笑道:“黄帮主这是妒忌了?还是信不过自家男人?呵呵,你若想和我脱手,我天然作陪,但这些话么,你还是收起来的好。郭年老是你的男人,却真恰是个好男儿,你这般说话,也不怕诽谤了自家男人么?”
她心中本就因郭靖之事对李莫愁有隙,常日里“李姐姐”叫得亲热,自是面上礼节。就连昔日蒙古大营一行,亦是吃准了李莫愁对郭靖的交心之情。眼下两人越说越远,渐成水火之势。
李莫愁少攻多守,尽护怀中婴儿安危,待黄蓉守势稍减,立马跃出战圈,寂然道:“够了,我反面你胶葛。你如此乱打,就不怕拳脚无眼,伤了自家孩子性命?”
“贱人!看打!”黄蓉大怒,立马短棒挥出,劈脸带面就是一招“斜打狗背”,口中骂着:“好不要脸的贱人,明天看我清算你。”
李莫愁心念定下,正欲上前说话,不料黄蓉竟是哈哈大笑起来。笑声摄人,李莫愁警悟不动,但闻黄蓉似疯似泼,怨道:“我的孩子?哈哈,你也晓得这是我的孩子?哼,打死了最好,也免得今后刻苦!”
这一招实为打狗棒法中最精美的招式,顷刻四周八方皆是棒影,劲力所至甚广,浅显妙手底子难以抵挡。
本来此事当了,不料郭芙抱过一会,忽的说道:“娘,还是你本领大,将mm抢返来了。”
“你如何晓得我不会?”李莫愁凄然一笑,倒是回身背立,喃道:“你们母女都寻得了好男人,我内心确切恋慕的很。若再见他们,也不知如何面对。”说完,竟是落下泪来。
“你!你做甚么不还手!你还手打我!”黄蓉怒中带悔,看着李莫愁怀中婴儿安然,嘴角倒是溢出血丝,身上衣衫更是层层棒痕,亦是心伤,只道:“我恨你,我恨你!”骂完,本身捂了脸,竟是落下泪来。
郭芙抱过婴儿,欢乐道:“mm乖,姐姐来接你了。”她少女心性,甚是爱好这个mm。
两人武功本有差异,黄蓉新产月余,加上心中怒急,更有棒法套路被知,攻过二十三招后,略显败象。
黄蓉忽的收了脸上喜色,亦是轻笑道:“当今女流英杰,武林中只称李道长和小妹二人。昔日大胜关一战,我便初睹风采,克日助守襄阳,又实在让有些报酬你迷的七晕八素。我自鄙人,却也心有不甘,若非我当初身怀六甲,又岂容你如此出头。”她此时改口不再直呼其名,却用了客气之言,足显陌路之意。
话语黯然,满怀苦衷。
李莫愁喝道:“黄蓉,你胡说甚么!”她刚才还道跟黄蓉辩论,不过郭家之事。不料黄蓉话中暗指,倒是触及她内心深处情伤,心中一怒,竟是扬手捏了几片树叶,飞了出去。
不料李莫愁又是呵呵轻笑,却将拂尘往婴儿襁褓前挥一挥虫蝇,自顾低头道:“好襄儿,乖襄儿,你娘亲发怒了,我好惊骇,如何办?”忽又昂首冲着黄蓉轻巧道:“你急甚么,难不成我会怕你?”她一怒即歇,再开口反倒是一副万事不落于心的轻描淡写。她江湖临战丰富,晓得黄蓉打甚么主张。
两人皆是沉默,顿了半晌,才各自重整妆容。
李莫愁虽逞口舌之强,心中却也酸楚。想着本身平素虽是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