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莫愁落地不追,只做嘲笑:“这位大爷好本领,竟学会钻女人的裤裆了。”黄蓉见他狼狈,忍不住捂嘴轻笑。众青年此时解气,更是笑到捧腹。
李莫愁心想:“她这般神情惶急,莫不成有人担扰?她手指北方,似有急事。”当下也不管是有追兵还是有难,只对黄蓉道:“郭夫人,这丫头也算和我有缘,我想先去看看,稍后再往终南山。”黄蓉道:“不急。我们同你一起去。”
只这刹时,李莫愁背心已经被人点了一指。那一指能力甚大,竟是击破她护身真气,直透心脉。顿时,李莫愁“噗”的一声,大大喷了一口血出来。
郭芙勒马留步,失措大呼,李莫愁和黄蓉随后赶上,一问启事。
李莫愁负手远立,单独瞭望远景,心中却又想着杨过。想着想着,便是俄然想到甚么,又笑吟吟折归去,寻到武家兄弟,问道:“修文、敦儒,过儿那天都和你们说些甚么?”武修文道:“李姑姑,杨大哥没跟你说过?”
公孙止刚才对战四个青年,不觉两其中年仙颜女子乱入,心中一震,自是退了丈余。不及开口相问,却听李莫愁叫道:“一!”拂尘挥出一招,跟着又叫:“二!”
“如何是他们?”李莫愁心中默想,倒是认出四人恰是武家兄弟,耶律兄妹。武家兄弟前些日子安闲襄阳一起,倒也不怪,但耶律兄妹自从前次酒楼一别,便无交集。她想不出四人怎会聚在一起,又想不出怎会和人相斗。远远看出,才知耶律齐独挑大梁,一人抵挡了中年男人的大半招数,而武家兄弟均已负伤。
公孙止心中顾忌,此时也不怕世人笑话,只说:“当年韩信还受□□之辱呢,我钻一下女人裤裆,如何了?”说完,竟是头也不回,往山外通衢而去。
奔出十余里,公然听得山岭远处模糊传来兵刃订交之声。
世人向李莫愁和黄蓉问好。李莫愁先容耶律兄妹给黄蓉熟谙。黄蓉又见武三通倒在地上,问道:“修文、敦儒,你们爹爹的伤不碍事么?啊哟,不好!李姐姐快跟我来!”
武三通神情一愣,却又喊道:“她害我阿沅,害我阿沅!”喊了几声,竟又现出疯颠之态。
公孙止被两人气势所制,心中更怯,深思逃命之法,直道:“我们井水不犯河水,你们寻我倒霉做甚么?”
李莫愁本就得救而来,见他落荒而走,天然不去追逐。而世人得救,亦自知能为,均也不动。
不及上马,抱着郭襄便向来路疾奔。李莫愁没体味她的意义,却也立马跟上,叫道:“如何了?”黄蓉道:“芙儿,芙儿恰好和此人撞上!”
李莫愁刚才环顾四下,地点皆是本身人,那里会有甚么防备。现在又说着杨过,甚是高兴。料不到背后竟有杀气,想回防早已慢了一步。
李莫愁天然不信杨过会娶郭芙,是故心中安乐,不再愤怒。但听到两人夸他英杰,却也至心欢乐,替他高鼓起来。她心中一喜,也凑着说些当初古墓之事,好叫人晓得本身的过儿向来都是一个好男儿。李莫愁和二武越说越努力,到最后竟变成她说,二武听,尽是杨过少时趣事。便连完颜萍和耶律燕也渐渐靠了过来,来听杨过故事。
山岭甚窄,仅一人通行。李莫愁笑道:“如何,打不过就想诱我们上去,好个个击破么?”公孙止一愣,李莫愁已经跨出一步,笑道:“如你所愿!”她轻功绝世,一步扬起,身形竟是直直逼近敌手。
她不及开口,武三通已经吼道:“妖女,你杀我阿沅,害我三娘,本日要你偿命!”
公孙止站定,向李莫愁与黄蓉横了一眼,暗道:“那边钻出这两个短长女将来?偏都又这般仙颜!我这些年不出谷来寻妻觅妾,当真错过了很多良缘。”当下刀剑互击,嗡嗡作响,纵身再上。